结芜陵

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,就这样吧

【一八】但愿人长久

刚考完的高三狗跟风来一发,重写全国甲卷作文

貌似跑题了……


眼看着一局一局输的越来越惨,齐铁嘴坐不住了。

“嘿,我说你们好歹给我留点儿啊,合着全赢干净了,我明天还要跑路呢。”

霍三娘挑眉笑道:“八爷何必这么小气,谁不知你的家底啊,还用得着在乎这点输赢吗。”

解九接过话头:“可不是么。再说了,趁着你没跑路之前赶快赢几局,省的你走了赖账。”

二月红笑笑不答话。

齐铁嘴一推牌桌,摊手不干了。“不玩儿了不玩了,佛爷不在,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。”

“谁欺负你了?”

未见其人先闻其声,众人回头,张启山一身笔挺军装推门而入。齐铁嘴忙迎上去拽住他袖子哀嚎:“佛爷你可算来啦,我都快被他们欺负成什么样了……”

靠山来了。其余三人相视而笑。

张大佛爷挑眉不解。

 

吵吵嚷嚷地过了大半日,众人终于各自散了。齐铁嘴理所当然和张启山同路。算子一改往日沉默不语,军爷也无半点开口的意愿。

二人一路无话。

深秋天寒,昔日繁华喧嚣的街道冷冷清清,枯黄落叶遍地,踩上去有细微的声响。不远处一个兵匆匆跑来,向张启山敬了个礼又匆忙离开了。

大敌压境,处处都是肃杀。

 

“佛爷,你当真要留下?”

“嗯。”

不用问也知道是如此回答。

受光于庭户见一堂,受光于天下照四方。顶天立地的军人,岂能不为家国。

“也罢,”齐铁嘴长叹一声,“那我就祝佛爷,所愿必为所得。”眉眼间尽是张启山熟悉的风采。

张启山嘴角也勾起一丝笑意。

“承你吉言。”

 

算命先生的背影隐没在门扉后。张启山伫立片刻后才转身离开。

所愿为所得,你可知我所愿为何。

 

香堂里,一豆灯火闪烁不定。

恭敬地上完三炷香,齐铁嘴的神色隐没在昏黄的烛光里,屋子里的物件整整齐齐,丝毫没有主人明日离去的样子。

前两天吴老狗来找过他,一边捋着三寸钉的毛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他是不是真的要走。

齐铁嘴笑而不语。

 

都答应那人了,奇门八算可不能自砸了招牌。

 

第二日,九门并肩作战,每人脸上都有伤痕,可每人脸上都是骄傲的神色。齐铁嘴冲张启山眨了眨眼,张启山忍不住笑了。

众志成城,长沙算是暂时保住了。

齐铁嘴天天跑到张府,战略布防,兵力调遣,每样都费尽心思支上几招,尽力让那人少几分忧虑。

算命的七窍玲珑心,早都看透了。

就算大厦将倾,他们也要尽力撑下去。


后来战况日益紧张,张启山最终还是把齐铁嘴送上通往欧罗巴的邮轮,希望他就此远离腥风血雨,过得安然平淡。

再后来,硝烟平息,九门各自分散归隐,张启山功成名就,退隐格尔木疗养院。某天一位年近不惑的客人敲开他的院门,冲他笑着说,佛爷,老八在欧罗巴混的不好,回来投奔你啦。尖尖的小虎牙分外可爱。

 

露从今夜白,月是故乡明。

格尔木的月亮终是不如长沙。齐铁嘴端着热茶看夜空,树叶娑娑地响,身后有人替他披上件厚氅。

“院子冷,回去待着。”

“没事,我看看月亮。”

张启山也不再言语,只是把那人的衣襟再拢紧一些。他原想着齐铁嘴是长在江南水乡的,怕是不习惯这西北的水土,没想到反被算命的揶揄一番,说当年冒充西北彭三鞭,如今可真成西北人了。

 

“想家了?”

“有点,”抿了口杯子,茶水温凉参半,“佛爷啊,咱什么时候回长沙看看,再去二爷的戏楼听听戏,去九爷的解语楼喝喝茶…”

算命的唠唠叨叨说了很多,张启山都听着,嘴角有温柔的笑。

“好。”

 

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。

所愿,即为所得。

你要的家国天下,我陪你。

 

 

感觉完全跑题了(掩面

主旨不明,情节拖沓,引用牵强,字数超出卷面,改卷老师们请不要大意的给零分吧(生无可恋脸)

明天会更阿念那篇(遁走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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